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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上一篇的一期一振補上,
基本上外表是天下一振時期的他,毫不收斂的腹黑、霸氣以及心機。

審神者跟中之人有相同趨吉避凶的本能,所以沒事絕對不會主動找他說話,在地下層一百階之前,一人一刀沒有太多接觸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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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晚,明明應該忘記,卻記得很清楚。

被兩把近侍刀留在家裡,取而代之的是親友家的三日月大人來本丸坐鎮。盡了主人本分,安頓好客人之後,她也回到自己房間。

盤腿坐在被褥中間發楞,
突然覺得審神者寢室空曠的好駭人。搖曳的燭光映著她的剪影,拉門上光暗分明。

攏緊身上衣物,花濃放輕腳步離開了只有自己的寢室。踩著輕巧的步伐,在安靜的本丸遊蕩著。一路上都沒有遇見其他人,或是其他刀子。
踅至庭院中央的溫泉池畔,扔開手上的鞋襪,將一雙裸足浸泡在溫泉中。

穩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花濃抬頭視線迎向來人。

一期一振,水藍長髮及腰,嘴角總是勾著一抹涼薄的微笑。周身散發難以言喻的霸氣和裸露在外的殺意,令審神者下意識的逃避著直接面對他。
如果是支籤,必定是大凶,是花濃對家中這把一期一振的評語。

難耐的靜默蔓延在兩人周圍,花濃率先開口「咦?一期還沒睡?」
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問句,放肆的蹲坐在她身旁,「主上,該不會是太郎江雪都不在,孤枕難眠吧。」

「......算是吧。倒是一期,你該睡了......哇阿!」隨著尖叫聲,花濃被男人一把推進了溫泉裡。池子不深,但她依然全身溼透。
意識到自己的寢衣單薄,若是直接從水裏站起來,只是便宜了岸上的男人。果斷的坐在池底,讓肩膀以下的身體泡在溫泉裡。
「一期一振,你到底想幹嘛?」

蹲坐在花濃原先位子上的男人,笑的歡快,像是在享受審神者的狼狽,「主上還沒說,黃泉家三日月的來意。」
她用溫熱的池水輕潑臉,想讓自己清醒一點。「來作客的,一期你先回房吧,我要起身了。」強撐著審神者的尊嚴,試圖命令她的刀子迴避。

一期一振立起身子,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自家主子,「主上,妳就這麼不相信自家刀子啊?找了強力的後援來牽制,聰明。」他嘴上調著笑,笑意卻沒有進到眼裡。
花濃的臉頰泛起憤怒的粉紅,「你們一個個說我粗神經、說我破綻百出,那我尋求外力支援有什麼不對?」

「呵呵,沒有不對。」一期一振半傾下身,戲謔的笑容異常刺眼,「主上,對妳的刀子狠心一點阿,我們絕對會得寸進尺的。」
兩人視線對峙,彼此都沒有繼續開口,直到一陣強風吹過。
「哈啾~!你到底要不要讓我上岸了!」夜露深重,晚上的風吹在花濃濕透的短髮肩頸,即使泡在溫泉裡還是止不住涼意。

一期一振紳士的伸出手想拉審神者上岸,兩手交握的瞬間,花濃用力一扯,「嘩啦!」,她反手將一期一振也拉進溫泉池子裡。
「哈哈哈!一期你活該啦!」報了老鼠冤的花濃開心的大笑出聲,陰鬱了一整天的小臉終於放鬆。

男人倒是沒有跟她計較,看著她終於笑開的臉龐,靜默了三秒。
直接伸手從水底將花濃攔腰抱起,大跨步的走出溫泉池子。用寬闊的肩膀為懷裡的審神者擋去夜風,快速而平穩的前進著。

一期一振在審神者寢室前站定,將花濃緩緩的安穩放下。
「謝謝,」花濃咬著下唇,遮掩著外洩的春光。「一期一振,我要更衣就寢了,你退下吧。」

男人傾身,將審神者困在門板和自己胸膛中間,掙脫不了,花濃只得盡可能的縮向拉門。他不容拒絕的吻上花濃的前額,霸道卻輕柔的熨貼。

長長的吻持續許久,直到感覺懷裡的審神者不知是因為寒冷,或是恐懼、抑或是羞赧而不自覺地顫抖,一期一振才直起身子。

伸手拉開拉門,推著花濃的肩膀進門,「很晚了,我換好衣服就要睡了,一期你也該去準備就寢了。」花濃低著頭看不清表情,默默地走進寢室。

看著門在面前闔上,嘴角勾著得逞的燦笑。


「晚安,主上。」

 

 

不急,還不是時候。
再繼續多意識到我的存在吧,主上,我等著對您得寸進尺。

很有耐心地等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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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ulu20013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